“那是他自己选的，值不值得……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苏扬说的这些，慕丞自然清楚，他头也不抬的用笔在合约上将一处不合理的地方圈了出来，道，“他在聚星娱乐过得并不快乐，聚星娱乐旗下艺人太多，给他的资源太少，虽然这么做会有可能得罪两位导演，但如果他不做，就会看着自己热度消退，最后被新人替代。”

娱乐圈的水很深，而圈内规则向来就是这么残酷。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苏扬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认真道，“你想要什么？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没有。”慕丞说道。

苏扬微微阖眼，他和慕丞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是慕丞没有丝毫公开的打算，他有些疲惫道，“慕丞，我是苏扬，苏州的苏，扬州的扬，你能分得清我和林明清的区别吗？别人说你现在所做的，是你培养艺人的一种固定模式……你说这种猜测，是不是给我化解了各种尴尬？”

苏扬眼角余光瞥视到慕丞抬手摸了一下他自己的手腕，而他左腕上正戴着那串佛珠，苏扬笑了起来，他叹了口气道，“半年了吧，林明清送你的佛珠，你视若珍宝，旁人碰也不能碰。”

慕丞没有说话，司机在前面不敢吭声，快要到发布会现场的时候，慕丞忽然开口说道，“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是我唯一的艺人。”

【苏扬：又是佛珠，现在的攻略目标，一个两个都信佛了吗？】

【888：……宿主，你是真的不记得佛珠这件事了？】

【苏扬：？？？我记得什么？？】

888沉默了一下，苏扬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似乎听到888叹气了一声，莫名觉得这声里满是同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