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郝铁为什么要自己嫁到云中山来,难道只有结了婚才能干革命工作吗?
舒惠远认为他肯定是有企图的,所以脸又红了。
他这么有把握,自己真的想嫁么?
太坏了,这个长期战斗在鬼子心脏中的美男子,一定沾染了很多恶习。
革命队伍现在开始普及一夫一妻制,难道他还想开历史的倒车,想纳妾不成?
哼,自己肯定只能当妾,这怎么能接受呢?
不对啊,郝铁说如果他打赌输了,就永远不结婚,还纳什么妾呢?
这么帅的男人不成家,舒惠远想想都有些心疼。
那就是说明他自信不会失败,588次火车上才有毒气弹。
凭什么就这么武断,自己就是有些不服气,头脑一热就答应了他。
嫁人和不结婚,严重程度并不在同一层面上,认真说起来自己还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看着众人心烦意乱的表现,舒惠远将这些念头抛之脑后,自己一定要沉住气。
她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渴,白天大家主要都在听广播,并没有讲多少话。
但是就是想喝水,喝得胃里也有了些响起,好似在为飞虎队加油。
“同志们,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让李广文同志给咱们理一理广播的内容,咱们在温习一下如何?”
抗大的杨君开口了,在这样沉闷的屋里实在难受,她灵机一动,想到了这招。
“不错。”
“这个提议好。”
众人纷纷赞同。
这里李广文的文化程度算是最高的,他站了起来,清了清噪子,正要说话。
屋外好似有了脚步声,张柱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打开屋门就冲了出去。
“一定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