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里跑前跑后,又这么大力地推周然,结果就是她那已经愈合得很好的手术刀口又被她扯裂了,被周然抱着跑了两层楼去找医生给她包扎。
周妈自危险中被急救过来,醒后伸着颤颤巍巍的手,不断重复着:“不离,不去……”
晓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哭着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去法庭,我不提离婚的事。”
周妈突发的心脏病以及轻度中风打碎了晓维等候已久的愿望。那一纸开庭通知书她苦苦地等到,又终于作废了。
周妈住院的这几天,晓维几乎天天守在医院里,周然除了上班时间也是早晚陪侍。有时他载晓维回家去拿衣服,有时等晓维在家中熬好了粥把她接到医院,医院几乎成了另一个家。
这样折腾了几日,晓维还好,周然却病了,高烧不退,昏昏迷迷,夜半三更不得不去急诊室打吊针。
周爸要陪周然一起去,周妈拉着他的手,颤颤地说:“我腿疼,你给我捏捏。”
“让晓维给你捏。”
“她力气太小。”
被嫌弃的晓维只好陪周然去急诊室去挂水。
医生下药狠,开的药能整整挂上六小时,晓维坐在c黄边直打盹。周然睡了一小觉又醒来,朝c黄一边移了移:“你也躺一会儿。”
晓维冷冷说:“我怕被你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