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你不顾惜名誉的跟他搅合到一起,原来就是他?论长相,论谈吐,他哪点比得上周然?”李鹤走后,晓维妈说。
“妈,你明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晓维刚从那件事里稍稍平复的创口又被这话戳破。
“什么意思?一个当上司的,闲着没事又跟女下属一起逛公园,又到医院来看望的,就算是真的没事,别人谁信啊?昨天当着你公婆的面,周然只在那儿自我检讨,不提你的半句不是,但你自己可得有数。人家给你面子,你也得给人家面子是不?”
“什么状况?这是什么状况?”晓维爸一头雾水。
“你女儿已经很早找好了下家,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提出离婚。”
“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那是为了你好!”
“既然都有人要她了,你还替她担的什么心?她总不会饿死。”晓维爸说。
“你根本就老糊涂了。”晓维妈咬牙。
晓维爸顿然醒语:“是了,如果周然有你出轨的证据,那你离婚时就拿不到多少财产,周然可比你的手段高多了,你蠢啊你!”
面对这样的父母,晓维气得直掉泪。
晓维爸说:“你哭什么哭?看你又有人等着要你,又有人不肯跟你离婚,你行情好得很。你妈还担心你以后没法生活。她总是这么搞笑。”
晓维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