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把一姑娘养这么大送给他,他还想跟你分家不成?”晓维妈说完想起一事,“对了晓维,你哥最近换了份工作,听说跟周然的公司有联络。你去跟周然说一声,多照顾着他点,给他放放水。”
“妈,你也知道的,周然别的事情好说,但在公事上是说一不二,不好通融的。那公司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如果不因为这个我还叫你去说?多给他吹吹枕边风,肯定有用。”
“妈,你不要每回在电话里都提周然的事好不好?你也不要大事小事都去找他了,我跟他……最近我跟他……有分开的想法。”晓维狠了狠心,索性直截了当与母亲说。
她偶尔知道母亲会在私下里去找周然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周然很少对她说,可她觉得实在尴尬。把问题摊开后,也许母亲就会收敛一点了。
“你脑子进水了!”晓维妈大叫。
晓维在母亲关于对她人老珠黄晚景凄凉等等长篇大论的假设的絮叨里头更加痛,她把电话拿远一些,以免耳膜受伤,同时也很后悔自己太冲动。万一母亲打电话去质问周然,那就荒唐了。
那个孩子的大哭声拯救了她。晓维对着电话说:“妈,你快去看看孩子吧。我跟你开玩笑的,再见!”
时间还早,林晓维不想回家,开着车漫无目标,想不出该去哪儿。
手机又响起,她戴上耳机。周妈说:“晓维,你朋友那边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和你爸去?”
“不用啊妈,人挺多的。”
“你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