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后,郑谐向杨蔚琪解释:“他去国外住了好多年,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
“他看起来比你老许多。你们真的同龄?你刚才没介绍他的名字。”
郑谐说了一个名字,杨蔚琪凝神想了想,恍然说:“我听过这名字,就是……多年前那件事的主角?”
“你也知道?原来那件事那么有名,我以为知道的人只是少数,而且大家应该都忘记了。”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当时听大人们讲过。只是我们最近讨论一个案子,我老板拿当年这件事举例,唏嘘了半天,说法律在宽限范围内仍然首先保护权和钱。”
郑谐垂下眼帘,杨蔚琪也不再多问。
回去的路上,杨蔚琪又轻轻感慨了一下:“那人看起来很老实,不像会做出那种事来的人呀。”
“你真八卦。”
杨蔚琪辩解:“我是在探讨人性问题。你想想看,一堆年轻人醉酒吸毒,又乱……乱那个,结果有人做牢了,有人堕落了,有人避世了,有人则可以若无其事地开始新的人生……这社会多不公平啊。”
郑谐有点走神,半天才回魂。他说:“其实那天一开始我也在场,就是个普通聚会而已。他们灌了我许多酒,我喝得难受,就先走了,两天后我就出国了。后来才有人跟我说了这件事,没想到闹得那样大,我有几个朋友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扯进去了。如果那天我没有早走,说不定那案子也算我一份吧。”
杨蔚琪没想到会挖出这种结果。她叹了一声:“你这才是天生的命好,消灾避祸去邪。”
郑谐有几天没跟筱和和联系了。
他想起那天来心里难免有气,担心自己打电话忍不住要教育她,结果两人都尴尬,索性就不打了。而和和估计有些心虚,也不跟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