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融说:“她没那么罪大恶极啊。不过你可要离她远点,免得跟着她学坏了。”
钟恋晨想了想:“其实……飘姐也不是个坏人,就是偶尔脾气怪怪的。你想想看,比起安若姐她们来,她对我够好的了,基本上没怎么折腾我。何况,她还安排了好几场我跟少臣哥哥单独在一起的戏码,她真是挺疼爱我的啊……”
程少融瞥了她一眼:“这样就叫好人了?那你得好好讨好一下我,以后每年我们都到二哥家去渡一个星期的假,我跟二嫂聊天时,你就可以去缠二哥了。”
钟恋晨喜极:“真的吗真的吗?”然后又沮丧,“还是不要了吧,少臣哥会烦死我的。”
程少融轻轻地哼了一下,用钟恋晨听不清的声音嘀咕:“就是想让他烦死你。”
我是赞助商强行出镜的分割线
作者飘深知不义之财不可久留不可独贪的道理,她用二百万买了她心仪许久的辉腾(多好的车呀,低调的外表华丽的内容与某作者一样,读者吐)后,把余下的钱全部以程珈铭这个目前尚子虚乌有的名字捐给了慈善总会。
当她开着车得意洋洋地兜风时,被几个读者认了出来。读者飞车追上她,猛拍着她的车窗嚷嚷:“阿飘阿飘,做人不带像你这么恶毒的。你好歹交待一下,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家猫都憋出内伤来了。”
(读者们你们太不懂留白的艺术了,人家好不容易才学会了怎样“不磨叽”,怎么好这样打击我呢?)
好吧好吧,为了读者们的健康,只好让可有可无的龙套人物绍亘靳再度登场了(事实真相是他赞助了某作者一公斤极品法国手工巧克力,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啊)。
绍亘靳英气非凡制服笔挺地登场。
绍亘靳:事情是这样的。在灾区执行任务时,因为天气和地势的关系,不确定因素太多,危险性很大。当后来我们有战友遇难时,我们也照例每个人都写了信,一旦有什么不测,那就是我们给家人最后的话,会由组织为我们寄回家。那时我的脑海中闪现着无数童年的回忆……
某作者:少根筋,说重点。
绍亘靳:是。你要我说谁来着?程少融……哦,少融他写得最快,封好了信以后,他又找了张纸开始写第二封……就是给他未婚妻写的那一封……(绍亘靳在这里有长久的停顿)
上道的读者们:不是遗书吗?为什么会寄出去呢?
绍亘靳:都怪我太讲义气了呗。大家写信时都神色凝重,好像真的要跟家人诀别一样,只有少融他写这封信时嘴角含笑,春情荡漾,一脸淫荡,sorry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飘姐可以证明我语文水平真的不高,可想而知他写的是什么内容了,肯定是甜甜蜜蜜的情话嘛……后来我们撤出灾区,那些信都退出给了本人。少融因为紧急被派到别的地方,走之对我说,让我帮他把那些信毁掉就好。
配合的读者们:哦——
绍亘靳:我们是哥们儿嘛,我最了解他了,这家伙闷骚得要命,如果不是被逼到份上,只怕一辈子也说不出半句情话来。我弟妹难得可以听听他的肺腑之言,怎么可以就这么把机会错过了呢?所以我很聪明地把他原来写好要留给弟妹的那封信给寄出去了。
热心的读者们:绍哥哥,程小三知道真相后揍你了没?
绍亘靳:我们是兄弟啊。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哪有手足为了衣服反目的道理……当然他知道真相时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那时他离了我有十万八千里远,他想揍我也鞭长莫及呀……不过据说一向健康的他突然犯了点小毛病,吐了一点血……适当放放血其实是有助于身体健康啦,我哥们儿在内心深处是很感谢我的,他只是不怎么擅长表达情感。飘姐你说是不是?
某作者:时间到!少根筋你可以走了。
读者们:绍哥哥,不要走,给我们签个名!你好帅,我们爱你!
绍亘靳:飘姐,我们商量个事儿可好?我可以再赞助你一公斤荷兰巧克力……加一百朵郁金香……二百朵……没什么啦,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非常简单——能安排我跟安若姐姐吃顿饭不?我仰慕她好久了。我不抢镜,绝对不抢,没有对白也可以,只有背影也无妨,只要能让我见到安若姐姐就可以了,当然如果我能跟她握一下手的话,我以后可以为你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