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的是大众脸,并不像蒋维,但那一套装束,却的的确确是蒋维当天穿的戏装。
切。
程少融翻身时把身上的被子掉到地上了,她拾起来,想给他盖上。盖一半了,她又将被子重新丢回到地上。
让他因着凉而感冒于是病重身亡吧,哼。
钟恋晨借口有事早早回了家,八点多了她接到程少融的电话,那厮听起来神清气慡的,酒意全消了。
程少融说:“有空吗?出来玩吧。”
“没空。正忙呢。”
“明天我要去我父母那儿,跟我一起去吧。”
“明天我更忙,不去了。程伯伯他们又不是不认识我。”
“你现在在做什么?声音听起来这么怪。”
“练瑜珈。”
“我怎么听着像在练拳击似的?”
“去你的,像我这么有气质的淑女,怎么会练那种东西。”
其实钟恋晨正在练飞镖。这是身为运动白痴的她除了舞蹈外唯二能奇迹般地在体育课上得优秀的项目。
她盘腿坐在c黄上,锁着门,门上的飞镖轮盘上绑了一只布娃娃,男娃娃。
男娃娃的脑门上用别针穿了一根布条,布条上写着三个字:程少融。
钟恋晨动作准确无比地将飞镖一枚枚射向男娃娃,每一枚都命中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