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团圆体育馆。

这座小牛队使用了十多年的体院内，座无虚席，场下，小牛队正在和来访的国王队进行比赛。

总经理唐尼尔森挂断了电话。

在他的身旁是他的助理范德维奇。

“拒绝了吗？”

范德维奇有点不敢相信，对方居然连这种要求都拒绝了？

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都说老尼尔森是疯狂科学家，他也见证了疯狂的一面，居然愿意拿全队任何人去交易一个其他球队里的板凳新秀？然后对面更疯狂，拒绝了这个提议

“是的，沃利沃克还真是挺有趣的一个人。”老尼尔森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为什么一定是秦飞呢？”

范德维奇虚心请教，他知道老尼尔森只是表面上的疯狂，其实每一步都有着深思熟虑，比如夏天忙于交易三杰，为什么先从基德开始交易？

“你没有去现场看过，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优秀。”

老尼尔森笑了笑：“我去过。”

“秦飞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我就去现场看过他比赛，当时我从尼克斯主帅的位置上刚刚被辞退，对，因为我建议用尤因去换奥尼尔。这孩子最大的特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段自嘲式的经历外界都清楚，范德维奇也明白，老尼尔森的这个问题还真是问道范德维奇了，他对于秦飞没怎么关注。

他想了想，然后根据之前看过的球探报告回答道：“是防守吗？听说他现在是超音速外线的第三道铁闸，抢断效率位居所有新秀的第一位。”

“不对。”

“那是因为性格？听说秦飞在超音速队里很混得开，球队从上到下的评价都很好。”

“这算是一部分的特点，但依然不是最主要的。”

老尼尔森摇摇头。

范德维奇郁闷了，虽然他进入这个行业没多久，但自认为还是有点眼光的，怎么连续两次答错了？

老尼尔森这个时候开口道：“是因为进步的速度。”

进步速度？

范德维奇有些吃惊，这么虚无缥缈的特点吗？

老尼尔森有点兴奋，想起了当初对秦飞的考察，以及波波维奇的评论：“秦飞是我见过的进步速度稳定的球员，你知道吗，像他这样的球员，很有可能会成为真正的球队巨星，基石一样的人物。”

“对，因为你从来没有考察过他在大学的比赛，所以你不知道他在大学的实力，以及现在的实力，两者之间的对比。”

“你有什么想过一个问题，秦飞如何在以争冠为目标的球队中，站稳脚跟？”

老尼尔森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范德维奇听完了之后，露出了“此子恐怖如斯”的表情，然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