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重重的叹息着,我们两个人的叹息声夹杂在空气中,飘散在这美好的月色下,似有若无
小时侯去动物园,别的孩子都喜欢看孔雀,看大象。我却只喜欢看狼,我喜欢狼的眼睛,冷傲孤绝,虽身陷囹圄,却仍可以睥睨众生。付炜说我的眼睛像冬夜里的寒星,我到觉得狼的眼睛更像。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人也是狼,而且可以分成很多种。有的人是荒原的孤狼,清冷高傲,有一个永远不羁的灵魂,譬如静影。有的人则是披着人皮的恶狼,嗜血而残忍,譬如雷湛。不,用狼还不足已来形容他,他根本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如果一条恶狼,每天对着你咆哮,那么你不会觉得奇怪,因为恶狼本该如此。可是,突然有一天,那条恶狼对着你笑了,你见过会笑的狼吗?
雷湛现在就给我这样的感觉
从晚宴回来后,他竟然抱着我柔情的对我说“可以吗?”
“什么?”我不明白
“我好想抱你”
我几乎要笑出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
“你不用问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吗?”我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
难道不是吗?我的自由,我的身体,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坚强,我的脆弱,不是统统都被你收走了吗?在我面前你从来都是个暴君,什么时候变的民主起来了?
他的眼睛蒙上了欲望的纱,燃起了兴奋的火。我在等着他把我重重的压在身下,每次和我上c黄他都不会控制力道,即使我身上有伤。他和我做爱的方式,就像要把我整个碾碎,揉进骨血里一样。如果那一天,他要生吃了我,我也不会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