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疼啊?”秦初声音有些急切,过去蹲在他身前,“我扶你坐沙发上去。”
一时间她都忘了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晚会来这里。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房子密码的?
“哪里疼?”坐下后,她继续问他,看他脸色渐渐失去了血色,甚至有些惨白。
秦初赶紧去倒了杯水过来,杯子都忘了拿,还是用的手里那个细长的花瓶,“喝点水先,要真疼到了,我打120吧。”
她很担心他。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伤到他,而是
顾寒洲幽深的眸子里极尽疼痛,仿若就要不治身亡般,绝望道:“哪都疼,最疼的是还是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在顾寒洲抬头的那一刻,看到秦初手里拿着的是花瓶而不是杯子时,他还是绷不住低笑出了声,“初初,你平时就用这个喝水?”
秦初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