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尸体,九叔也没得办法。

“我倒想起一个人!”

李成玉猛地一拍脑袋,“那打更人老陈头还在我家里面,因为他大早上的躺在门口,疯疯癫癫的说着胡话,但那血符又跟他一起出去,所以怀疑?”

他欲言又止。

按照大户人家的做法,自然就将那老陈头锁进了柴房。

至于老陈头的意见?

一个孤苦伶仃的打更人,别说囚禁几天了,说句不好听的,死在街道上,都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任家镇还好一点,家家户户都有田种,多多少少都是一些亲戚,不想帮衬着。

若是到了县城,每天街道上不饿死三四个人,那才叫不正常嘞。

有时候大雪天,雪下的大,第二天扫大街的就骂骂咧咧。

因为他们一天就要搬二十多具死尸,又累又瘆的慌。

“带路!”

九叔刚一起身,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叫住了李成玉,将手中的血符撕下来小块。

然后又将罗素提了起来,两个手指一夹,从他的怀中掏出了小纸人。

罗素满脸的幽怨,九叔欺负他年少无力,硬生生的把他的老婆给抢走了。

不!

我的白月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