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左边再次被撞,加深了门上的痕迹,如果说右边被撞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我坐在左边,但是左边被撞对我来说就像是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一样,头昏眼花,胃里翻腾的厉害。
屡屡被撞,河坝边上的栏杆终于支撑不住,朝河坝里倒去,没有了栏杆的阻力,一半车子不受控制的冲出栏杆,我手心冒汗,全身冰冷,正要朝马路边上挪挪,右边再次再次被撞了一下。
这一下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大半的车头被撞的露在外面,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千钧一发间停下,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巨大的冲力让我一头撞在车头玻璃上。
砰!玻璃因为我整个身体的重量破碎,一股属于河水的清凉扑面而来。安全带勒的肋骨生疼,我被挂在了车里和车外之间,一滴滴鲜血从额头上滴下来,我伸手接了两滴,艳丽的红色看的头晕。
在衣服上找了快干净的地方,抹去流进眼睛里的血水,仅仅是这么小的动作,身下的车子也受不了一样摇摇欲坠,像荡秋千一样。
“别乱动。”假苏杭从其中一辆车里下来,站在我这辆车的边缘,招招手,其他车辆里的人也挨个下来。
“按住了,别让车掉下去。”
假苏杭会这么好心?他一定是想拿走股份转让书,我转头看了一眼掉到座位下的文件包,距离有点远,拿不到。
车窗上还有玻璃碎片,我没办法借力,只能小弧度的移动身体,靠近股份转让书。
车子因为我的动作更加摇晃,似乎下一秒就会掉进河坝,河坝的水急促,车掉下去估计会被河水冲走。
假苏杭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