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另外那个会说话的人并不搭理他。
“冰箱里还有一块rou,不知道是不是梅花rou,”许初又说,“好久没有吃叉烧了。”
过了一会儿,许初依然不放弃:“做叉烧其实很简单的。”
霍长治被许初缠的没法,他已经不让许初做事了,总不能rou也不给他吃。反正也没事,找点什么吸引许初注意也是好的。
他从冰箱里找出了rou来,许初说的rou放在一个白色泡沫盘里,用保鲜膜包着,上面还贴了品名、标价和条形码,写了“五花rou”,三十九块钱一份。
“要怎么做?”霍长治揭开了保鲜膜,问许初。
许初达成了目的,就很高兴:“先切片,要不让我来?”
霍长治把rou放在砧板上,挑了一把刀,放在rou上。
他这双手只切过三分熟的牛排,夹过生牛rou刺身,没切过这么厚的生rou,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的,霍长治下了一刀,没有切开。
“切不开。”他镇定地告诉许初。
许初皱皱眉:“什么?哦,你是不是拿错刀了?”
张着左手过来摸刀,霍长治小心地拿着许初的手,碰碰刀把和刀背:“不是这把吗?”
许初被他气死了:“霍哥哥,这是蔬菜刀啊!”
“切牛排也是这个大小的刀。”霍长治说。
许初摇头,抽回手,刚想说什么,忽然间闻到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