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林灿荣，也没能让摸鱼外卖扭亏为盈。

这足以说明摸鱼外卖是一个能够禁受考验的好部门！

想到这里，裴谦轻轻地敲着桌子：“你觉得……摸鱼外卖至今仍然没有盈利，主要原因在哪？”

芮雨晨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裴总果然要兴师问罪了！

芮雨晨心里有答案，他觉得摸鱼外卖不能盈利，主要是这个运营模式的问题。

但是不能说出来啊！

运营模式那是裴总定下来的，要说这个模式有问题，那不是当场打裴总的脸吗？

芮雨晨佯装努力思考，最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虽然这个回答会显得自己很无能，但至少比当面打裴总的脸要好得多吧……

裴谦愣了一下，有些惊讶于这位小哥的耿直。

不过他很快露出了笑容，因为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

看样子是个可塑之才。

既然如此，就可以让他承担更多的责任了！

第482章 什么是休克疗法

裴谦微微一笑，拿过旁边的茶壶亲手倒了一杯茶，推到芮雨晨的手边。

“你的回答不错。”

芮雨晨赶忙双手接过茶杯，同时心里开始犯嘀咕。

回答得不错？

啥意思？

我说的是“不知道”啊！

裴总可是不常夸人的！

是觉得我实话实说、比较诚实？

不能够啊！

诚实这个品质虽然很宝贵，但裴总不至于就因为这个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