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
“看得出来,她就想放下屠刀老实种田补偿艾欧尼亚,倒也是得偿所愿。”卡恩话锋一转,盯着亚索鼻梁上横着的长疤:“而你呢,你好像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啊”
亚索深沉的点点头:“我接受不了,不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而是接受不了素马长老的死因。”
卡恩看出来了,亚索就是因为接受不了素马长老的死因才选择借酒消愁的。因为他把真相大白的时间提早了几年,这时候亚索的心性可能没有经过足够多的经历沉淀下来,所以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对真相豁然待之。
“能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吗?”另一边,卡莎还在对“误杀”两字耿耿于怀。
亚索抬头用那双宿醉的愁眼扫了两人一眼,然后低头向田里走去:“跟我来吧。”
他向着锐雯的方向走去,卡莎预感到这两人靠近即将发生一些事情,等卡恩动身后紧跟在他身后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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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踩在泥泞的田间小径上靠近锐雯。
锐雯穿着一件粗布衫,沾满泥点的袖子挽起来卷成了一大捆,相同质地的裤子也已经被染成了土黄色。
衣服大了一号,像是男人穿的旧衣服。但改了裤脚之后刚好扫过锐雯的脚踝,碰到裹满泥巴的鞋面。
锐雯听到了脚底板在泥土里拔出的声音,转过头看着三人。
“你又来了。”她把廋牛拉停,如何把手撑在犁铧上,眉头紧皱的看着亚索靠近。
“你们见过了吗?”卡莎问。
“见过,在关押她的地方,我们还打了一场。”那只是几天前的事情,亚索还清楚的记得细节,甚至当时脑子里的想法。他说:“那场战斗让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但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亚索回答完卡莎,又看向锐雯:“是的,我又来了。这次,我来取走你的剑。”
“取我的剑。”锐雯很困惑:“我很抱歉,我恳求你的原谅,但是那把剑并不该归属于你。虽然他们没要,但是它更应该放在理事会的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