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瞧瞧,大家皆是宗室子弟,沁水,你染病,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府上有专擅治风寒的医士,如今特地带来给你瞧瞧。”
保宁王朱效鋾却在次日亲自带着医士来看望朱由棍。
因为他知道一旦让朱由棍真的抓住了一些把柄报道给朝廷,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朱由棍没想到朱效鋾竟然会亲自来看望自己,忙费力咳嗽了几声,然后走到门外,故作嘶哑之声,拱手道:
“殿下如今已是一国之主,怎能亲自出门相迎,实在是折煞在下了。”
“这有什么!”
“于公,你是中央之臣,而且还是天子近臣,来这里就如同钦差,我身为守土之主,怎能不亲自来见;于私,你我皆是宗室子弟,哪有不亲厚的道理。”
朱效鋾笑着说道。
“其实,在下也没什么大病,我们锦衣卫也有医官,也用了医官的药,再加上睡了一觉,出了些汗后,倒也好了许多,殿下其实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朱由棍说道。
朱效鋾点点头:“那就好!本王知道你们锦衣卫一向忙碌的很,如今才刚来这里,自然更加忙碌,但身体还是要注意的;这样吧,我名下有处庄园,空气极好,很适合疗养,原是这里的西夷大公的庄园,服侍的人也都是现成的,你也没必要亲自去到处跑事情,就安心在里面养着,有什么事,让你底下的人来庄园向你汇报就是。”
朱由棍忙拒绝道:“殿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在下可不敢接受,我锦衣卫有纪律的,而且锦衣卫犯贪墨事,处置更重,您也不是不知道!”
说着,朱由棍就一脸严肃起来:“不过,殿下你来的正好,在下倒想问问,怎么城中有汉人在干些工厂里的下贱活,没有被分土地吗,而且还被西夷抽打?您可否知道此事?还有,怎么还有这么多外文出现,另外,为何有些西夷牧师在你王府出没?不知殿下可否告知一二,好让朱由棍不至于不解。”
“这个……”
朱效鋾听后,开始想起对策来,一时因想不到便直接故作惊讶道:“是吗,本王还真不知道,竟有这事!”
朱效鋾说后就看向自己的长史官康毅直,问道:“老康,你知道这些事吗,本王可是把整个王国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你在打理,你可别给本王整出幺蛾子,不然的话,你几辈子的老脸也是没用的!朝廷的政策,你也不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