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纪维没料到翡翠说得这么直白,他也拒绝地干脆:“不可能。”
翡翠决定把戏演到底,随之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一双黑色的眸子忧伤传情,“少爷~”
“哭不顶用。”
九天过去乔纪维估摸着时间够了,便和钱大永到县城里与陶瓷商谈生意,陶壶容积挺大,表面深褐色富有光泽,卖相挺好。
商人把每一个陶壶定价为五文钱,但若是多买,可以酌情降价。
最后乔纪维买了二百个陶壶,后有回到村里召集人手蒸酒。
一直以来清香型的酒皆是用木甑蒸的,对于蒸酒用的水,乔纪维想着用更好的山泉水。钱大永自个儿挑着担子到山上挑,一天上上下下地好几个来回。
乔纪维对山泉水的品质十分上心,每次钱大永挑来都要尝上一口,这些日子钱家把日子经营地越来越好,眼红者一定有,难保不会有黑心者往山上的泉水里下药。虽说这十多个人已经与乔纪维共事了半月有余,但人心难测,也只有钱大永能完全信得过。
这两天钱大永家的院子酒香四溢,远在三里外的人都能闻得见,就跟十里香似的。
村子里好饮酒的汉子不时地往钱家那边瞧,并交换着意见。
一个汉子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