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忠嗯了一声,不一会儿,临海大长公主就出来了,她换了衣服洗了脸。

见到郭忠就冷笑两声,“国公爷,稀客啊!”

郭忠对妻子的这幅阴阳怪气,冷了脸色,“我今天过来不是找公主吵架的,是有事和公主商量。”

说着郭忠又看了一眼芙萝,“你当初干的好事!”

芙萝站在那里,立刻干净利落的跪下。

“先帝给你定下的婚约,嫁就是了。就算当初燕王在宫里不受宠,被皇后排挤,也是皇子,只要娘家还在,总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任性胡闹,现在闯出多大的祸,知道不知道!”

芙萝驾轻就熟的磕头,“女儿知错!”

她和郭忠见得少,见面就是说得一些教训的话,她都有一套应对的套路。

什么都别说,认错就行了。

“知错,现在你知错还有什么用!”

临海大长公主见状不干了,她几步走到郭忠面前冷笑,“你拿着自家女儿发脾气,算什么男人!当年你自己也嫌弃大侄子上不得台面,嘴上不说人坏话,脸都拉到地上了。”

“怎么?当年你窝在你的国公府做你的缩头王八,把所有事都丢给我们娘倆,当初你怎么不站出来说我做的不对?”

“你别和我来指桑骂槐的那一套,现在出事了,就跑到我这儿来训人,我告诉你姓郭的,我这里不是你撒威风的地方!”

临海大长公主已经多年不和人这么赤脸吵架,但是在民间和那些泼妇练出来的本事,哪怕放了十几年,重新捡起来也威风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