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彝兄,伯施说得并非没有道理,汉中郡王的出身就决定了他的夺嫡之路必定千难万难,如果汉中郡王有夺嫡的雄心,我们这群老家伙就算拼了命也会扶他一把,但是殿下他淡泊名利,无心权势,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逼他走上这条不归路呢?要知道只要参与到夺嫡之争就会身不由己,里面万分凶险异常残酷,稍有不慎就会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殿下现在这样也好,做一个逍遥王爷,远离是非之地,可保一世富贵。”萧瑀感叹道。
封德彝听了萧瑀和虞世南的劝解,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心里不禁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是否是正确的?不过这种犹豫只有那么一瞬间,转眼间封德彝的目光便变得异常坚定,刚毅果决道:“既然汉中郡王殿下出生在了皇家,又身负隋唐两朝皇室血脉,就注定了他身上肩负着重担,也注定了他轰轰烈烈不平凡的一生,要么纵情燃烧,要么在爆发中消亡,怎么可能贪图享乐,随遇而安,碌碌无为过完一生呢?”
“德彝兄你的想法是不是太极端了,我觉得让殿下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也未尝不可,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皇位去碰得头破血流呢?”虞世南平静道。
“虞伯施算我看错你了?你的雄心壮志呢?你的追求呢?你…”萧瑀见封德彝开始不留情面的训斥虞世南,怕再继续下去,二人会反目成仇。急忙打断道:“德彝兄稍安勿躁,我们不是不想辅助殿下,关键是殿下自己不醉心于权术,我们再怎么使劲也终将是无用功!”
“一个如此潇洒不凡才华横溢的皇子,却不醉心于权术,他所追求和向往的又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是醉生梦死坐吃等死吗?你们相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封德彝底气十足道。
“德彝兄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殿下伪装的?”萧瑀大惊道。
“嗯…我也不确定,只是我不相信如此聪颖绝伦的一位皇子,甘愿一辈子碌碌无为,一无所成。”封德彝有些犹豫道。
“呵呵,我们这位殿下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我们是该去见见他了!”虞世南意味深长道。
“的确,我们是该去见见我们这位殿下,了解一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要像现在这样我们这云里雾里,好似一群无头苍蝇。”萧瑀赞同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封德彝急迫道。
“且慢,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这么多人前去容易遭人非议,我们其中一个人去最为妥当!”虞世南温和道。
“那行,这次就我去吧!”封德彝自告奋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