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承韫荒在此之前不会对他们动手。
这种交易谈不上谁赚谁亏,只能称得上是个与虎谋皮。
不过能与虎谋皮这件事——
卫昭仪喃喃道:我真的是在玩宫斗游戏吗?
打从心底说,卫昭仪是真不觉得自己在玩游戏了。
他现在很有一种感觉。
叫游戏在玩弄他。
他几乎跟不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游戏剧情。
这款游戏和他玩过的每一款都不一样。
别的游戏,现在他如果是个昭仪,过的就是姐姐妹妹来巴结拉拢,不顺心就处罚几个宫女公公的日子。
唯独这个垃圾游戏,他仿佛是个侦探,他要破案。
他感觉自己再继续发展下去,会被褫夺昭仪的位分,被赶去边远小镇做捕快。
从此以后,从宫斗游戏变成破案游戏。
卫昭仪当然是很不喜欢。
隔天临近傍晚时,卫昭仪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他找了个天衣无缝的借口,寻了个绝无瑕疵的理由,径直赶往御书房。
可怜他的想法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
因为在见到段西湘的第一眼,卫昭仪就忘记自己的借口是什么了。
卫昭仪:很难做到有理有据让陛下脱衣服。
是的。
有的人本来满怀期待还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
却偏偏在临门一脚时劈了个叉。
除了说声带不动,卫昭仪也不知道该如何对自己做一个正确的评价。
卫昭仪扼腕长叹。
可叹息却不能被任何人察觉。
他只能想方设法给自己创造理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