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依旧在笑,话音里的笑意似乎永远也不会消散:“你我之间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要我多说。”
段西湘便懒懒应声:“你如果不想,请你又有何用。”
国师闻言,抬手在皇帝的肩后用食指画了两圈。
如此行为他似乎做过许多次,游刃有余同时,也说:“那位卫昭仪,模样倒是不错,只是……究竟是她给你下了蛊,还是你对她用了药?你我相识多年,也难得见你做这种事。”
段西湘不带任何迟疑地问:“国师大人卜出的卦象不尽人意吗?”
国师大人轻轻笑了起来。
国师道:“不尽人意,你也会让它如意,问我卦象如何,是想知道我的选择吗?”
这般说着,国师又抬手想去触碰皇帝的身体。
好家伙。
这厮是个惯犯了。
扒在假山上的卫昭仪忍无可忍,他提着小裙子,绕过假山,还想上去一个滑铲。
众所周知,人与人之间不可一概而论。
卫昭仪也能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学会轻功。
当然。
卫昭仪的轻功是学得很不过关的。
他在冲出去的一瞬间,可能是因为最近没吃好饭所以身轻如燕,也可能是愤怒冲昏头脑,裙子将他绊倒。
总之卫昭仪想滑铲过去的瞬间就起飞了。
他低空飞行了一段距离,一头栽进了段西湘的怀里。
……
…………
此处应该有乌鸦飞过,啊啊啊。
国师大人早在卫昭仪起飞之时站远了些。
现在的场景就是。
卫昭仪和皇帝抱得难舍难分,国师大人在旁边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