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把铃兰花的胸针塞到枕头底下,把别的胸针都放进首饰盒,和衣服一起放进了行李箱中。
第二天早上,安阎戴着铃兰胸针,拉着行李箱出现在迷心民宿的一楼。
杜鸩坐在沙发上回头看他,目光在安阎胸口的铃兰胸针上稍作停留,“安阎,早上好。”
安阎注意到了杜鸩的动作,走到杜鸩对面的沙发前坐下了,问道:“我们等吃完饭再走?”
杜鸩点头道:“好。”
和杜鸩一起去一楼餐厅的路上,安阎才注意到杜鸩的身形看起来比以往虚了很多,他悄悄伸手一碰,竟然从杜鸩身上穿了过去。
安阎一惊,“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杜鸩偏头看着安阎,“彻底离开身体就会变成这样,等我附在你胸前的胸针上,状态应该会好一点。”
安阎面露关心,“能好到什么程度?”
杜鸩:“晚上能被人看到。”
联系杜鸩以前的状态,安阎问道:“我这会能看到你,是因为你还没离开迷心民宿?”
杜鸩:“对。”
安阎沉默了,脸色有点不好。
杜鸩深深看着安阎,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是不是忽然觉得我这个队友挺没用的?”
“没有。”安阎偏过头,随手拿了两个包子放在盘子里,“步调一致,如影随形,我觉得很好。”
杜鸩一脸你高兴就好的表情,什么都没说。
安阎心里不痛快,就近找个地方坐了,无意识地抓了几下胸口的铃兰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