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林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知道柳士诚不是我的儿子?”
沈清哲冷笑:“柳士诚与你有半分相像?我早就怀疑了,只不过前几日才拿到报告。”
沈建林不知说什么,只能再次叹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大……那个骗子突然来到沈家,那时候沈家只是个小富人家罢了。他说,他可以帮助沈家成为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家,只需要我们供奉他即可。我们本来不信,但是奈何后来沈家确实一日比一日富裕,我们自然全信了。”
“当时那个骗子指名让我娶你妈,甚至还算出了哪一天同房,哪一天怀孕。后来你出生了,那个骗子说你是沈家的劫难,只有你多灾多难,沈家才能一直兴旺。家里的人自然视你不详,百般刁难。后来,沈家果然更上一层楼。”
沈清哲冷笑:“那个骗子原本是t国的一个术士,几十年前与华国大师斗法失败,无颜回国,潜藏在沈家就是为了偷取我身上的气运,然后打败华国大师,荣耀披身。你可知,他若是成功了,你就是国家的罪人?”
沈建林冷汗直冒,无言以对。
沈清哲挥挥手:“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沈建林看着沈清哲,着急:“哲哲,我以后能来看你吗?”
沈清哲淡然:“孕夫讲究时刻保持身心健康,看到你,我健康不了。”
沈建林眼神暗了暗,最后咬咬牙,离开。
一个将近六十的男人,驼着背,留下落寞的背影离开了。
沈清哲正准备休息,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薛天礼靠在门口:“沈总的烦心事似乎解决了。不,这叫棋局下完了?”
沈清哲冷眼看着出现的薛天礼:“做完你该做的事就闭上嘴巴。”
薛天礼识相地笑了笑:“我来是想告诉你,那个大师死了。据说是反噬而亡,但不知道是什么反噬。”
沈清哲淡然:“我不需要知道过程,结果对我才重要。”
薛天礼问:“沈总,你布了这么大一盘局,就是为了林白重新爱上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林白知道当时的报复是设计的,受伤也是设计的,甚至现在的所谓气运,晕倒,命悬一线也是设计的,他会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