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像自己这样的,和谢书衍站在一起,任何人看了都是一个大写的“不般配”。
也不知道是谁又给贺斐把酒满上了,贺斐竖着耳朵听大家的聊天,手上有一杯没一杯地灌自己。
如果谢书衍没遇上自己,他的人生轨迹,大概是一帆风顺,不会有任何的波澜,和一个父母认可的alpha结婚,婚后不久会有个孩子,平平无奇,索然无味,这辈子不会出错,这辈子都像是一杯寡淡的白开水,怎么品都没味儿。
后来大家谈及系草学长的近况,又聊到大学时候的趣事,贺斐怎么都听不进去了,他没想到听谢书衍的旧事会这么费酒,等局散了的时候,没人灌他,他居然喝得胃里一阵火辣辣的。
贺斐茫然地牵着谢书衍走出饭店,杵在大门口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叫个代驾吧。”
他说话舌头有点打结,嗓子也被酒精齁得生疼。
这座城市越来越冷了,非得握不到爱人的手时,贺斐才迟钝地发觉似乎要到冬天了。
他攥紧了谢书衍的手,一并揣进自己兜里,两人并排站在车前,等着代驾的到来。
谢书衍觉得贺斐怪怪的,比平时话少了很多,两人坐到车上时,谢书衍都没张开嘴问句怎么了。
贺斐跟代驾报了谢书衍家地址,他胃里不太舒服,被酒烧得发烫,又觉得受了凉,最后蜷缩成一团,靠在谢书衍的腿上,一路假寐。
“你是不是不舒服?”谢书衍低头看着贺斐,贺斐没给他回应,反倒是把脸转了过来,结结实实埋在了他腹部。
粘稠的气氛,让彼此都觉得对方触手可及,谁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