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机导航系统的帮助下,莫天根将车速堪堪控制在接近超速的边缘,一路风驰电掣,凌晨一点前,就赶到了慈济医院的门前。
“就是这里了。”
五人下了车,抬头看向眼前的建筑物。
他们之前就在网上看过慈济医院的照片,不过照片的图像永远不会有亲眼所见来得直观。
与现在市中心动辄起个二三十层的大型综合医院不同,慈济医院占地面积不算大,楼层也不高。
从院墙外看,季鸫等人可以看到三座建筑物,呈不太对成的倒“π”字型。
若是用俯瞰角度来观察,医院最前面是一栋门诊楼,不高,只有四层楼。
门诊楼后方则左右各有一栋建筑,左边的是略高些的住院部,有九层高度。
右边那一栋则独立于门诊与住院楼之外的单独的建筑物,本身的结构更复杂一些,中央有个天井,由栈桥相连,前面三层,后面四层,据说是一栋行政楼。
荒废多年,慈济医院自然是黑灯瞎火的,只有院门旁有一间门卫值班室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季鸫溜到门卫室的窗户边,朝里一看,发现里面有一个六十出头的老汉穿着套邋遢的保安制服,正躺在值班室内侧的一张小床上睡觉。
“门锁在这里。”
这时,站在院门边樊鹿鸣压低嗓子,向其余几人招了招手。
季鸫他们很快围了过去。
医院废弃多年,牌子早就摘了,只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模模糊糊的陈旧字迹,院门的铁闸拉了起来,中间拴了条足有手指粗的大锁链,锁链上扣着一把拳头大的铜锁,锁头上锈渍斑斑,看来已经有好些年头没人碰过了。
樊鹿鸣伸出手,捏住大铜锁,将它翻了个面。
然后几人就在锁身上看到了一道画风完全不对头的插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