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低首吻她的天鹅颈,迟小小拿着笔被他占便宜,也不敢乱动。

他扯了她的衣裤,她觉得臀一凉。

而后他解了自己的腰带,迟小小刚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无情地穿刺了。

她咬着牙“嘶”了一声,被他转了个圈和他面对面,他衣衫敞着,露出精致白皙的胸膛来,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锁骨,声音带着脾气:“回来这么久,都不让我碰。”

迟小小觉得艰涩不已,伸手按住他,皱眉:“别动,你这男人不知轻重。”

男人便乖了,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怎么?我变成这样你就不喜欢了?”

迟小小哪敢说不喜欢,她说:“喜欢的要命呢,你要是不这么搞我,我就更喜欢了。”

他坏心眼地用力:“你不听话,我还有比这更坏的。”

迟小小的笔都握不住了,他又将她转过去,让她对着案上的纸张,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对她轻声道:“你就这样写,我不打扰你,我做我的,你做你的。”

迟小小:“……”这他妈谁还写的下去?过不过分啊?

男人另一只手却握住她的手,坏心眼道:“想写什么,本座帮你。”

帮你妈的头,迟小小丢下笔,索性先把他喂饱再说。

不然她总是被打扰,不能安稳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