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再一再二还能再三,他的价值,随着第一次,慢慢贬值。
很多事情也是同样的道理,可沈幸听了很不是滋味。
电话里的孔戟如往常一样,撒娇催促他。
沈幸捏紧了手里的电话,他脆弱的神经禁不起孔戟的三番两次的恳求,拍下照片的瞬间,廉价感和屈辱感油然而生。
他不知道孔戟能不能体会他的感受,在意他的感受,强迫的次数太多,即便是软刀子,也能让沈幸后知后觉的疼。
孔戟没察觉到沈幸的异样,心满意足地夸了句,“好乖。”
他俩的电话没有挂断,沈幸将手机稍稍放远了一些,打从他和孔戟刚刚接触开始,孔戟就一直以一种高姿态在和他相处。
现在的“好乖”是的,以前的“小沈幸”也是的。
臣服给了沈幸许多的错觉,等他慢慢清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孔戟。
他一直在助长孔戟的控制欲。
孔戟看好时机,在沈幸最脆弱的时候,和他说起陆寄风的事情,“你之前答应我的,不和他联系,我不想你跟他有太多交集。”
沈幸愣了愣,反应了一阵才明白过来孔戟说的是陆寄风,“可是…他只是让我帮他看看房子…他才来这边…还不是很熟…”
孔戟的重点很奇怪,他在斤斤计较,“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他就没有别的朋友了吗?”
明明只是普通的交友,难道恋爱就得放弃交朋友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