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在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间舞动,?速度很快,发出了破空声。
对上南玄泽冷漠锋利的目光,张达不由得皱眉。男人却不动声色,?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无风无雨,却莫名得让人觉得后颈发凉。
南玄泽扫了张达一眼,垂眸不言语。
张达心有余悸得摸了摸脖子,?什么都没有。他深深得看了南玄泽一眼,?转身走开。
武宽与田双两人立刻跟上张达,在路过归祈身侧时,也都觉得后颈发凉。他们都停顿一下,?瞥上归祈与南玄泽一眼。
武宽无田双两人的目光不友好。
归祈动动手腕,?不在意。
南玄泽也没理会几人。
左哲、舒弥两人却凶巴巴地瞥回去,还冷呵呵地哼了对方一脸:“哼,呵呵。”
武宽&田双:“……”
真是无知使人快乐。
等张达几人走开,?归祈这才踮脚,靠近南玄泽的耳朵,低声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因为距离不是很远,归祈担心被张达听到,就凑得很近,声音也压得很低。
明明是温热的呼气,喷在耳廓上南玄泽却觉得烫,烫得他耳朵发热,喉结滚动,心跳也有些失控。
南玄泽轻咳一声,微微侧了侧头,却又不舍得侧太远。最后,他轻笑一声,低头凑近归祈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得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昨天晚上纸条出现时的动静,明显是人为,可惜当时归祈情况危机,他没来得及出去查看。
张达那一队里的人对他与归祈有着莫名的敌意,每个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