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停顿了一下，表情不稳定。

左哲忍不住看了一眼舒弥。

舒弥手里捏着面包，跟其他试炼者一样非常认真得听着，一点异常都没有。

昨天晚上左哲本来想跟舒弥聊一聊小说、聊一聊亡字学校。但临到开口，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就退缩了。

南玄泽身子一歪，靠在归祈身上，漆黑的双眸看着时而迷茫时而冷静的npc，显得百无聊赖。

归祈时刻担心着南玄泽身体。见他靠过来，就立刻伸手去扶。这一扶，摸到了南玄泽柔亮顺滑的长发。

归祈看着南玄泽柔顺及腰的长发，不由得揉了揉，低声说：“是假发？”

南玄泽眯着眼，低头凑近少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把声音压得很低，问：“喜欢？”

归祈点头，修长白皙的五指从黑发间穿过：“有别的发式吗？”

归祈觉得南玄泽长发的样子很熟悉，但细看，他又觉得南玄泽不应该是这样，至于该是什么样子……

归祈想起了荷花池底的身影。

很快，他又否定了脑海里浮现的那个影子，那个身影的气质的确出尘，但还是少了些什么。

“在想什么？”

男人低声问。

“想你原本该是什么样子。”

归祈回答。

南玄泽摸了摸少年的脸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按照你的尺寸定制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