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左哲非常怀念舒弥。

下午又是四节课。

下了课，归祈想着接下来去做什么，南玄泽对归祈说：“上楼去看看？”

归祈：“嗯？”

南玄泽：“404。”

归祈想起来，校规里有个规定：不准往404教室里塞红包。

归祈他们立刻出了校门，往楼上去了，靳云与楚榕一直注意着归祈，见归祈出了教室，就立刻跟了上去。

田恒与李晓晓对视一眼，却是下了楼，往荷花池的方向去了，剩下的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结伴跟着田恒下楼去了。

四楼是高二文科教室，一共有10个教室，其中有8个教室开着门。

404、403是锁着门的。

归祈从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404教室里摆放着8排桌子，凳子都在桌子上扣着，地上蒙了一层灰，在靠近门口的地方，乱七八糟得堆着一堆红包。

红包有新有旧，有大有小。

归祈观察完了教室一回头，就见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跪在404门口，手里举着香，嘴里嘟嘟囔囔。

归祈听力比常人好上很多，却也只能听到几个模糊的音节：“学神在上……请保佑我……提名。”

归祈不由得又往教室里看了看，学神？

等那个跪拜的人起来，左哲上前问：“兄弟，你拜什么呢？”

那人神神秘秘得说：“我拜学神呢，学生真的超神，对咱们学校的学生都有求必应，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求一求。”

说完，那个男生扭头就走。

归祈走到教室门前，推了推门，却见四张纸条落了下来，干脆利索。

归祈：“……”

“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