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视不知怎的落在林涛眼里就成了闪躲懦弱,于是他气焰更盛,“和你说话呢,陆大少耳朵不行?”

他身后俩小跟班一左一右地跑上来推了陆有时两下,鹦鹉学舌似的重复道:“涛哥跟你说话呢!你丫聋了?”

草。

他不动声色地往四周看了一下,怪不得这帮人敢公然挑事,原来他不知不觉溜到了一条小道上,附近是监控死角,和人群只隔了一片小树林却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那边的人根本察觉不了这里的动静,就算他喊救命有人听见了过来了,也够这帮孙子消失地无影无踪的了。

不过他陆有时可不是会喊救命的人。

那俩狗腿子见他没反应更觉得他是个软柿子,手上动作愈发没规没矩,连小狮子都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在陆有时怀里呜咽了一声。

就在那个瞬间,小家伙被它后爸人到了柔软的花坛里,而他后爸腾出来的那只手已经抓住了一个小混混稻草似的黄头发,把那人的头狠狠撞上了树。

血混进了枯黄的头发里,顺着满是青春痘的额角蜿蜒地流了下来,简直惨不忍睹。然而陆有时没有停手,拎着这人的脑袋又撞了一下。

一大片青黄交接的秋叶被撞得漱漱而落。

林涛和他另外俩小跟班呆了一瞬,他们还没喊动手,没想到自己人先被打成了鹌鹑,陆有时手上那个明显已经疼懵了,都忘了挣扎。

“草,愣着干嘛,上啊!”林涛啐了一口吐掉叼着的烟头,冲左右俩小混混吼了一声,那两人才慢半拍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