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直接问他哥比较好。
“对了,前段时间你生日,我们那时候都不在家也没能给你庆祝一下。”沈清女士从包里拿出了一只盒子,“正好期中考考得也不错,我就一份礼用两次了。”
是一只腕表,陆有时道了谢收下礼物,他还以为他们都忘了。
原来还记得。他看着外婆难得慈祥的脸,心道沈清女士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晚上陆有时给荆牧打电话却怎么也没人接,连打几个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憋闷地躺在床上,只能抱怨:“说好了的随时打电话呢。”
那天晚上陆有时做了噩梦。
他梦到了一个女人,梦里那个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人沉默无言。
那是一个破败而昏暗的房间,四处都是腐朽的味道。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只静静地注视他,不置一言。
陆有时知道这是梦,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窒息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他觉得自己几乎要闷死。
“啊!——”剧烈地喘息之后,回过神来的陆有时叹了口气,“每次梦到那个女人都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