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今天难得没迟到,正在休息室里换队服,看见陆有时居然没立马陆哥陆哥的叫唤,怎么看怎么奇怪。
“谁在休息室抽烟了,不怕挨老李揍吗?”陆有时走向自己那间储物格,路过王哲身边时问道。
王大哲一瘪嘴看起来特委屈,和这傻狍子平时没心没肺的风格大相径庭,“陆哥,我们班后头那排座位不是还有个空位吗?”
“有吗?”陆有时想了想,“没注意。”
“唉,反正就也有那么个人,也是我们篮球队的。那人开学没多久就犯了事儿,被勒令停学半个月,今天刚刚到期。”
“你是说那个人在休息室里抽的烟?”禁闭刚解就着急忙慌地回了学校,甚至还大清早地赶着晨训,听着好像还挺自觉?可自觉的人会在教练随时会来的休息室里抽烟?随便躲哪个楼顶不能抽十支八支么,“他犯什么事儿了?”
“打人,走路上忽然把一实验班的好学生给打了,说是那人鄙视他。”
“鄙视?这什么鬼扯的理由?”
王哲摇摇头,“反正陆哥你待会儿见到了别搭理他就行,那人一个不对头就犯病,我和路子都怀疑他有狂躁症。”
“你特么说谁有狂躁症呢?”休息室的大门被踹开,进门的人一身横肉,个子虽然比不上许峰,整体看起来却比峰哥还要壮上一圈,“煞笔你找死呢?”
“草,你特么才煞笔。”这二狍子刚才叫陆有时别搭理这人,转头自己就忍不住骂了回去,“大早上窝休息室里抽烟,你有病吧,想抽不会在家里抽够了再来啊。”
“老子抽烟关你屁事,你个煞笔别以为有老李罩着,我就不敢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