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沈曜的乐队一共四个人,沈曜是主唱,魏陶是鼓手。
四人深刻的“父子”情谊从那时候就建立了,且不以乐队解散沈曜进圈为转移。
沈曜昨天录完新专,今天难得休息,四人就一起约着打了场球。
也就是在打球的时候
“白天见过晚上就不想了?”魏陶的大嗓门儿把沈曜乱飘的思绪拽了回来,“曜曜,你这样爸爸可是会伤心的哦。”
“伤个桃子的心,”沈曜回怼得毫无心理负担,“有桃子就放,没有就挂,我这忙正事儿。”
“你忙什么正事儿你专辑不都录完”最后一个le的音卡在魏陶喉咙口,就听他一声“我操”,“沈曜!你俩真他妈又搞上了?!我他妈说什么来着!我他妈就说你见着他就他妈得完!”
“搞你大爷!”沈曜被这一连串“他妈”震得耳朵发麻,干脆也开了免提吼回去,“我见他个桃子!我们在球场时候他看见我了吗!”
对,没错,也就是今天在球场打球的时候,沈曜见到了快五年没见过的,前男友,花熠。
只不过那时候他坐在楼上休息区,而花熠在楼下打得酣畅淋漓,从始至终也没抬过头。
“不是你自己非要从后门出去的?”魏陶又吼回来,“还他妈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平时出街也不见你捂得这么严”
“是我自己要从后门走的,”沈曜语气不自觉沉下来,“是我自己不想让他看见,还有话没?”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魏陶哑火了,他这好兄弟沈曜,什么时候都能温和,唯独沾上“花熠”二字,就像野兽被踩到了逆鳞,再多温和都炸得一干二净。
再出声,魏陶声音轻了不少,带着些许无能为力的烦躁,“行了行了,不提他,我就问问你现在在忙什么,这总能问吧?”
“嗯,”沈曜翻个身仰躺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在看剧本。”
“剧本?”魏陶又给惊着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拍戏吗?”
这话题沈曜一样不想多谈,只含糊答一句,“现在改主意了,不过还没定下来,还没去试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