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难受。”安瑜含含糊糊地呢喃,“要……要揉。”
他才和姐夫亲热过几回,已经知道要什么了。 霍之潇咬住安瑜的下唇,舔了舔,听见几声细细软软的呻吟,手便探到了他身下,果不其然,满掌 心都是泛滥的水意。 安瑜的腿根还沾着洗澡水,微微发凉,那张小口边缘却温温热热,被指尖触碰到的刹那,猛地抽 缩,紧接着淅淅沥沥淌出了黏稠的汁。
仿佛被欺负狠了,流出的泪。
只是这样……还不够。
安瑜眯起眼睛,提着气直起腰,把自己嵌进姐夫的怀抱,绷紧水痕遍布的屁股,又哆嗦着浑身放 软,费力地和姐夫吻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霍之潇卷住了他的小舌头,一边深吻,一边用手指揉捏湿软的臀瓣。 不久之前,这样的亲热就能安抚住安瑜,如今他却不知足了,自己摆动着腰,迫不及待地隔着姐夫 的裤子磨蹭。
他被烫得泪水涟涟,又爽得止不住地喘息。
霍之潇由着他玩了片刻,某一刻,忽然按住安瑜的后颈,与他额头相抵:“想不想摸摸姐夫的大家 伙,嗯?”
安瑜涣散的眼神里凝聚起微弱的星光。 他听见自己用干涩的嗓音回答霍之潇:“想。”
继而天旋地转,安瑜被姐夫压在了床上。 梦中的场景重演,霍之潇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肩头,单手解开皮带,当着安瑜的面将裤子脱了。 “姐夫……”安瑜痴痴地盯着肿胀的欲龙看了片刻,咽了咽口水,又撩起眼皮,去看霍之潇。
霍之潇沉沉的眸子里,情绪莫辨。 “姐夫,是不是很难受?”他用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轻声说,“我……我帮你。” “姐夫不想要你帮忙,”霍之潇的吻再次落在安瑜的唇边,“姐夫想吃掉你。” 边说,边挺腰,用滚烫的性器轻柔地顶弄口水直流的小嘴。
霍之潇觉得安瑜是嫩嫩的菱角,裹着淡紫色的果衣,咬开果肉,里面全是甜蜜的汁液。
安瑜被烫得连连后退,手指攥着姐夫肩头的肩章,指头抠红了都忘了痛。 而他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撩到腰间,宛若散落的花瓣,露出里面柔软又娇嫩的花蕊。 他的花蕊要被丑陋的长龙撕咬开了。
安瑜望望姐夫,又望望身下,终究怯了,把额头贴在霍之潇颈窝里,讨好地蹭蹭。 他说:“吃不下。”
霍之潇差点被安瑜逗乐:“没吃呢,怎么知道吃不下?” “就是吃不下。”
“怕姐夫弄疼你?”
“怕姐夫弄疼我了还不肯停。”
霍之潇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年纪小,懂得倒是不少。” “可是姐夫总是忍……”安瑜悄悄挪着屁股,伸手拉滑到腰间的旗袍,“不好。” “知道不好,还不让姐夫疼你?” “不让。”他心底划过一阵苦涩,翻身扭到床里侧去了。
霍之潇眉心微拧,欲火难消之下,语气便没那么好:“跟姐夫闹脾气了,嗯?” 安瑜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闻言愈加难受,自暴自弃地踹开被子,连腿都张开了:“那你就欺负我 罢!”
那张又小又软的口,沾着晶莹的水珠,仿佛早春挂着露水的花瓣。
霍之潇伸手揉了,眯起眼睛舔他的耳垂:“心里有气,和姐夫撒呢?” “我也没别人可以……”安瑜垂下眼帘,睫上粘着的泪扑簌簌落下来。 他身边没有朋友,苗姨娘自身难保,受了什么委屈,真要发泄出来,也只能对着姐夫了。
“姐夫,名不正言不顺,我们就是偷。”安瑜夹紧双腿,泪水涟涟,“阿姐……阿姐怨我,我也怨我自 己!”
“……都这般境地了,我……我就算想给你,也不能连累姐夫跟着我背骂名!”
别看安瑜平日里话不多,真说的时候,居然还有几分道理。 霍之潇抽出手,单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揉着他的后颈,目光复杂又深沉。
他还没说完:“姐夫,你或许……你或许只当我是个玩物。我比阿姐喜欢你,也不怕你,更不觉得你 克妻,所以你乐意和我偷,但我……我以后是要一辈子跟着你的。”
“……我的喜欢也是一辈子的。”
屋外的舞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又或者是被窗外的风声所掩盖。 安瑜不懂情爱,说的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偏偏这份纯真,牵动着霍之潇的心神。
男人搂住他的腰,恨道:“怎么喜欢的话……被你先说了?” “姐……姐夫?” “罢了。”霍之潇用掌心覆住安瑜的眼,“腿抬起来,让姐夫疼你。” “姐夫!”
“听你的,不进去。”霍之潇咬住了他的耳朵,“但是该偷还是要偷。你就当是姐夫逼你,别多想。”
安瑜犹犹豫豫地抬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