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的香没有霍家的药药效好,安瑜只浅浅地流了几滴水,霍之潇的掌心罩上去,才又涌出一股湿 意。
如此,当然是不够的。 霍之潇蹙眉掀开被子,将安瑜细长的腿架在肩头,俯身凑近——那张粉嫩的小嘴湿漉漉的,或许是 因为陌生而灼热的呼吸拂过,终于馋出了绵绵的水意。 霍之潇这才满意,修长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抚弄着贪婪的小嘴,见安瑜精致的性器翘了起来,顺手拿 了帕子,覆在掌心,熟稔地揉弄,呼吸间,安瑜就泄在了帕子里,眼角也滑下了一行泪。
半梦半醒间,安瑜似是恢复了神志:“姐夫……” “嗯。”
他忽而安心,头一歪,睡过去了。
安瑜睡过去,霍之潇却没办法睡,他捏了捏他细细的脚踝,用另一张帕子把股缝间涌动的汁水擦 净,又去按压蠕动的穴口。
泄过一次后,最是敏感的时候。 霍之潇的手还没探进去,睡梦中的安瑜就急促地喘起气,平坦的胸脯一挺一挺,连腰都开始往前 送。
霍之潇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年,他晓得安瑜想要什么。 但还不是时候。
霍之潇眼底闪过一道阴霾,将安瑜的腿架得更高,专心致志地玩弄起湿软的小口。 安瑜太青涩了,若是不调教,日后成了他的人,免不了吃苦头。 霍之潇舍不得他,所以动作才格外温柔。
他也只对他这般温柔了。 食髓知味的小嘴含住了霍之潇的手指,温存地吮吸。
霍之潇想起不久以前,看戏的时候,安瑜凑近自己,湿软的唇瓣一开一合,说话间,藏在贝齿后的 舌,灵活地翻动。
他对他有欲望,看什么,都带情欲的光。
偏偏安瑜什么都不晓得。 他不知道自己靠近姐夫时,领口微敞,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脖颈;不知道自己被姐夫抱着时,裤管堆 叠,细巧的脚踝一览无余。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会用那双毫无杂质的眸子,充满依恋地望过来,于他面前,乖巧地叫一声“姐夫”。
“阿瑜……”霍之潇的手指猛地往穴道深处一刺。
安瑜在梦中惊慌尖叫,架在姐夫肩头的腿拼命晃动,像是要摆脱股间抽插的手指。 霍之潇不为所动。 男人面上覆着层寒意,任由他挣扎,手指带起一串黏稠的水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想要他醒——醒着看自己平日里叫“姐夫”的男人最想做什么。 他更想让安瑜知道,若他不愿意,就算是霍大帅站在面前,拿枪抵着他脑袋,他也不会与他偷情。
霍之潇对与安欣流着同样的血的安瑜着了迷。 也仅仅为他一个人着迷而已。
可惜安瑜哭得喘不上气,到底没能从梦魇中惊醒。 霍之潇渐渐平静下来,一点一点抽出手指,俯身亲了亲他的唇。 安瑜并不反抗,甚至用舌尖眷恋地舔姐夫的唇角。 亲吻是姐夫教的,他就算没有意识,也能学以致用。
霍之潇毫不客气地卷住送到唇边的小舌头,霸道地吮吸,等安瑜呼吸不顺到微微痉挛时,才松开 他。 满屋幽香愈加浓郁,霍之潇将安瑜的腿从肩头放下,躺在他身侧,用掌心狠狠揉弄了几下穴口,揉 出满满的汁水后,心念微动。
他的小阿瑜太干净了,不像是已经有了男人的模样。 他想给他留下印记。
霍之潇重新起身,分开安瑜的双腿——股缝间水光粼粼,湿软的小口羞怯地蠕动,宛若含苞待放的 花蕾。 霍之潇越凑越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看花骨朵一次又一次鼓胀,紧闭的花瓣溢出黏腻的花汁, 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热风拂过,春花烂漫,花苞骤然绽放,喷溅的汁水粘到了霍之潇的唇边。
他无声地笑了,埋头就着汁水,狠狠地咬向安瑜的腿根内侧。 “我的。”霍之潇低低地喘息,像头随时会爆发的狮子。 白瓷般的皮肤上陡然多出一排牙印,宛若点点红梅。 霍之潇还不满意,又低下头,在腿根靠下的位置,又咬了一口。
两排红梅交相辉映。 在成婚前,他的阿瑜也算是有男人了。
留完记号,霍之潇终于舍得起身。 男人懒懒散散地套上裤子,将窗户推开一条缝,既是为了散去屋内的腥甜,也是为了唤屋外的警卫 员端热水进来。
洗澡自是不能洗了,但擦擦还是可以的。 霍之潇用帕子拧了水,替安瑜把腿间擦得干干净净,再套上裤子,将沉沉睡去的他塞进了被子。
安瑜是舒坦了,霍之潇还没发泄。 不过他耐力好,只捏着安瑜的手腕,把小手往胯间按了两下,就起身出去了。
片刻后,外屋传来霍之潇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安老太太看见了?” 警卫员答:“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