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霍家和安家都盼着他与姐夫偷?
安瑜绷紧了腰,又往下狠狠坐了一回。 这回是对准了坐的,他的穴口被磨得又红又肿,眼前更是一花,满腿狼藉。 他连自己羞耻的呻吟都顾不上,更不用说姐夫裤子上的水痕。
房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甜腻腻的香氤氲在狭窄的里屋里。 安瑜坐在霍之潇腰间,翘挺的臀被被子遮了大半,剩下那半边圆润的丘峰,已经是个被揉烂了的 桃。
或许是泄了几回的缘故,他好受些许,咬着指尖,问:“姐夫,你和姐姐……” 有些话,问了也是白问,因为他心里有答案。
可他还是想问。
霍之潇掐着安瑜细细窄窄的腰,答非所问:“还想学别的吗?” 他迟疑片刻,然后摇头。
“为什么?” “你是我的姐夫。”安瑜不敢看霍之潇的眼睛,垂着头,两股战战,“我……我还不是你的填房呢。”
他懂道理。 霍之潇帮他,是因为霍家给他下了药。
他不想要霍之潇继续帮下去,是因为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道德伦理,礼义廉耻。 如今安瑜为了解药效,已经都顾不上了,若真和姐夫偷到底,那才是万劫不复。 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暗度陈仓,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背着姐姐颠鸾倒凤…… 起码他心里知道,姐夫没做过对不起天地的事。
霍之潇忽然摸他湿漉漉的穴口。 安瑜惊了又惊,扶着男人的肩,屏息凝神,好不容易聚起光的眼睛,又涣散了。 他大汗淋漓,嘴角逸出了甜腻的呻吟。
偏生有人不懂规矩,这时候敲门。 安瑜正用小穴含住手指,玩得不亦乐乎,敲门声仿佛一阵佛音,瞬间将他淫乱的内心震得稀碎。 “姐夫!”安瑜越恐惧,穴口越潮,最后身下的水声掩过了低低的抽泣。
霍之潇安抚地揉揉他的穴口:“不怕,是送热水的来了。” 先前霍之潇嘱咐伙房送水,现如今便是那边抬了热水来给安瑜沐浴了。 他将通红的脸埋在掌心里,兀自拒绝:“不要,不要!” 霍之潇却已经起身,随意将披风搭在肩头,走到了院外——
北风呼啸,瞬息带走了男人身上甜腻的气息。 送水的下人战战兢兢地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霍之潇施施然走过去,伸手试了试水温:“热了几回?” “三……三回了。”
“端进去吧。”霍之潇淡淡道,“眼睛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谁要是多看一眼……” 后面的话霍之潇不说,下人们也知道。 得罪了帅府的姑爷,就算他们有十条命,都不够丢。
安瑜住的院子两进两出。 屏风隔着的里屋下人是进不去的,但屋里弥漫的味道,是个人都能闻出端倪。
可这事儿就算传出去,也不算是什么丑事。 安欣快没了,安瑜又是霍家点头抬进去的填房。 他迟早是霍之潇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对一个庶子而言,并无分别。
躺在床上的安瑜用胳膊遮住了脸。 那些下人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只听水声响了几下,屋内就又剩他一人了。
霍之潇推门进来,看了眼快烧完的香,再次伸手试水温:“阿瑜,再不洗,水要凉了。” 他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理会姐夫的劝告。 霍之潇不在乎安瑜的孩子气,走过去,直接将他抱起,脱了外衣,按在水盆里。
水是烫的,安瑜倒吸一口凉气,骨子里的寒意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汩汩的热流。 他的眼皮子慢慢沉重,靠着霍之潇的肩,打起瞌睡。
“药便是这样,”霍之潇的手顺着安瑜纤细的腰滑落,“过了,人就乏。” “……睡吧,睡醒了我带你回家。”
这是安瑜睡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霍之潇将他里里外外洗干净,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用披风裹了,放在床上,自己去了趟安欣 的卧房。
他娶了安欣,房中自然有他的衣物。 换好衣服后,霍之潇遇上了安老太太。
安家的老祖宗殷切地望向霍之潇:“姑爷,我们阿瑜可好?” 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冷意。
可惜安老太太老眼昏花,看不见:“屋里的香是好东西,老婆子我花了大代价才找来的,望姑爷不 要嫌弃。”
“安老太太言重了。”
霍之潇不咸不淡的回应让安老太太着了急。 安瑜一日不成霍之潇的人,他们安家的富贵就一日得不到保障。 所以她才想到用香迷晕庶孙的昏招。
原打算生米煮成熟饭,最好是安瑜一朝怀了孩子,那么日后,就算他被霍家的男人克死了,安家也 能凭着这个孩子富贵百年。 在安老太太看来,安瑜这条贱命,唯一值钱的,就是他那随时会鼓起来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