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溪,”季渝牵着文溪的手晃了晃,示意他往前面看,“你看那边那个花坛围起来的地方是不是有个黑影?”
“哪有啊?”文溪望过去,只能见到在夜风下摇曳的枝叶,疑惑问他,“是树枝的影子吧?”
“不是,”季渝煞有其事地摇摇头,“你记不记得今天我们看的电影中间有一段就是那个草丛无风自动,有人靠近就被拖进去再也没出来过。”
文溪:“?还有这情节?”
“有啊,”季渝点点头,压低声音继续道,“其实我们生活中的确有很多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文溪:“……”
“季先生,你是党员,”文溪真诚道,“要信奉马列主义,不要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季渝没能如愿让oga扑进自己怀里,有点遗憾,牵着他回了家。
两人洗漱完后还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剧。
“看过《聊斋》吧?”季渝伸手揽住文溪的肩,带着人靠在自己身上。
“嗯。”文溪有点困了,乖乖地倚着他。
“我记得有一章就是讲鬼压床,说是那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动弹不了,”季渝慢悠悠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点诱哄的意思,“他只能闻到一股恶臭,睁眼一看,有个怪物坐在他身上,滴答着口水盯着他。”
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