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平洗完回来,阿娇还没喂完,侧朝他坐着,脸上飞了一层霞云。
平时她不会为这个脸红,只因平时赵宴平也不会在她喂孩子的时候凑过来看。
小初锦终于吃饱了。
阿娇立即将衣衫拽了上来。
“我来拍嗝,你去洗吧。”赵宴平接过女儿,垂眸道。
阿娇点点头,去衣柜里取换穿的中衣,趁赵宴平不注意,她偷偷翻出了那件价值八两的兜儿。
今晚的澡阿娇洗得格外仔细,生完女儿两个月了,她自我感觉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好吃好睡的,没有任何不适。心里感觉如此,眼睛能看到的身段也完好如初,该平的地方平,该丰的地方丰。
跨出木桶,阿娇擦干身子,先穿上八两银子,再套上那身茜红的薄纱睡衣。
天热的时候阿娇都穿薄纱,才不是故意要勾引他。
衣裳穿好了,阿娇摸摸自己半湿的长发,后悔没在这屋里摆面镜子。
她随便用手顺了顺,唤冬竹进来收拾,自己去了东屋。
小初锦已经睡着了,赵宴平将女儿放进她自己的小木床中,床的四角分别挂了一个阿娇做的艾草荷包。
阿娇洗的慢,赵宴平拿了本书坐在窗边,听到脚步声,赵宴平抬头,就看到了一身茜红睡衣的小妻子。这薄纱睡衣名符其实,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却又隐隐若现,尤其是阿娇还那么白,视线所及,她或许凉快,赵宴平却越看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