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就想,这辈子若是能和这么一个人在一起……值了。
封顷竹问完,心里打鼓。
他上无父母,家里的事自己说了算,可婚配,是两个人的事。
就算现在是新时候了,张口就来,似有不妥。
封顷竹暗暗后悔,见阿文搁在膝头的双手攥成了拳,更是难堪,轻咳着说:“我……我是帮我熟识的友人问问。”
“什么?!”阿文猛地仰起头,大喜大悲之下,身子微微发抖,眼底的失落明明白白写在那里。
封顷竹眉心一跳,意识到了什么:“阿文……”
“原是这样。”阿文却打断封顷竹的话,腾地起身,咬牙拜别,“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只是婚姻大事还得与父母商量,我暂时也没有成婚的打算,怕是要让先生失望了。”
封顷竹懊悔至极:“阿文,其实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晓得,先生的友人非富即贵,先生撮合姻缘,自然是抬举我。”阿文白着脸笑,“只可惜,我没那个福分……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告辞。”
封顷竹阻拦不得,眼睁睁看着阿文离去。
往后的拜帖自然石沉大海,阿文一次也没给过回应。
阿文不见封顷竹,差点被封顷竹崩了的陈北斗又动起歪心思。
陈北斗霸王硬上弓被封顷竹截了胡,正气恼呢,现下听说阿文连封家的人都不见了,乐得当天也下了拜帖。
哪知,还是个闭门羹。
陈北斗没有封顷竹的好耐心,吃了闭门羹,大手一挥,派人去洛家,强行将阿文带来饭店,当着一众纨绔的面,说开春就要纳阿文为自己的第不知道多少房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