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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的气质很搭……”齐楚琛想起了刚才在店里看到这皮带,想的是和严暮的闷sao气质很搭……

这情人节提前准备也好,弯道超车也好,两个人也算是正经八百把该有的安排都走了一遍。

晚上睡觉前,齐楚琛想起孔昭拜托那事。

“你新进了一批少量的好酒?”

齐楚琛从来不问严暮工作上的事,严暮忽略了齐楚琛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顺嘴说:“怎么?你想喝还是要送人?”

“不是,我今天去找孔昭,他说的,叫我跟你说给他留点,让他去试。”

“哪次没给他……行,我知道了。你今天去找孔昭了?”严暮觉得孔昭让齐楚琛传的这个话有点奇怪。

“恩,手上目前这事想多打听点消息,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趣闻。”齐楚琛拨了拨头发,差不多干透了,躺下准备睡觉。

严暮把人捞进怀里:“行,我知道了。”

情人节还没过完,玫瑰的花瓣还未凋谢,将放未放的花骨朵儿红艳艳的挂着水珠,光滑的茎上密密匝匝的小刺还有点扎人。扎在营养土里的根吸饱了养分挺立着,舒展着。小刺被拂过,花瓣颤动,分散的水珠融为一体,从花瓣上倾落而下,落进花心里,漏在茎上,湿润着每一个小刺。

带着芬芳的汁液裹挟着幽香,一路滑到根部,和泥土融为一体,就像泥泞不堪的沼泽,腥气中揉进了甜香。舒展的根部再次汲取了新一轮的养分,传到茎叶,直抵含苞待放的花瓣,瞬间花瓣绽放的更肆意,更绯红。如果花语有声,黑夜中一定能听到一阵满足的低哼。

第二天一早,齐楚琛系着新皮带走进办公室,高睿看了一眼,开开心心跑过来:“琛哥,琛哥。这不是你准备的情人节礼物吗?怎么不合适?被拒收了?”

齐楚琛一看高睿那欠扁的脸,捏着嗓子说了句:“你还记得昨天柜姐说,有个客人去年预定等了很久才拿到对吧。”

天真的高睿点点头,说:“这跟你被拒绝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