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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和他父亲是好友,我们在加拿大认识多年。昨天早上他给我发信息叫我带着律师执照去救命,我以为他又惹祸了所以赶过去。”严暮语气中透露着无奈。

“那你事先知道他回国吗?知道他和死者的关系吗?”张潮问。

“他联系我的时候基本都是有麻烦的时候。碍于父辈的关系,所以我每次都尽力而为。他的社交关系,我其实并不清楚。”严暮心里想要知道这次是这个局面,老子昨天直接装死好了。。。

“他以前犯过什么严重的事情吗?”张潮问。

“祸惹了不少,但是严重到伤人担刑责的没有,在加拿大那边也没有。从小被惯坏了,资本主义地方待多了,动不动就找律师,所以昨天的事情我其实很抱歉。”严暮没说的是被人揍的让对方担刑责的事不少,所以玩动不动找律师那一套溜的很。

“恩,差不多就这些问题。严总是要再留会?”张潮说。

严暮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不影响你们工作就好。”

“行,那我给严总找个地委屈你坐着待会。”张潮起身把严暮带去了办公室在,指着齐楚琛的位置,“麻烦你坐那等会哈,今天啥时候能完事,得看肖瑞恩配合了。”

整个办公室空无一人。严暮坐在齐楚琛位置上,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桌上每一件东西。先看到的就是电脑锁屏画面,一张透过侧面车窗拍摄的风景照。严暮一眼认出来照片上远处的海滩风景是邦盛海滩,再仔细一看,屏幕左边露出的一部分侧颜轮廓是带着墨镜的自己。

显示器旁边放着一个带盖的马克杯,青羽色不带任何花纹修饰显得干干净净,和自己办公室用的是一模一样。自己那个杯子是齐楚琛之前买了叫他放公司用的,没想到齐楚琛买的是一对。

这两样东西一个像朝阳,一个像满月,将严暮从一早上就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张潮走进审讯室隔壁的小房间,几个人都在里面。张潮没发话,所以肖瑞恩那边只有两个警察盯着,并没有开始问询。张潮让大家交流了下思路,然后问了句:“谁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