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吹风筒,把齐楚琛扶到自己怀里,跪坐在齐楚琛背后床边,仔仔细细给齐楚琛吹头发。
“湿着不好,吹干再睡。”
齐楚琛再睡得跟猪一样,此刻电吹风的嗡嗡声,热风也把他给唤醒了一半。实在是犯懒的厉害,一动不动随严暮拨弄头发。
头发很快吹干,严暮却并不撒手,将齐楚琛整个环抱着。抱了会在耳边轻声说:“我可以吻你吗?”
齐楚琛一听,嘴比脑子快开怼本想说:你哪次问过我意见?话没说完,直接嘴被堵住,好么,这等着呢。
嘴唇触碰的同时,严暮拨动齐楚琛手臂,将人上半身转过来面对自己。齐楚琛顺从转身搂住严暮脖子,闭着眼睛,微张双唇,严暮似受到鼓励一般,冰凉的小舌迅速滑进了对方口腔,扫过每一寸土地。
齐楚琛用牙齿轻轻磨咬着严暮的嘴唇,严暮舌头搅动的更加激烈,缓缓将人往下带。齐楚琛惊得猛睁双眼,长长的睫毛扫过严暮脸庞,严暮闭着眼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别怕。”一手在背后轻轻安抚,一手抓住了齐楚琛的手,十指交扣。此刻两人呼吸越来越重,带着屋内热气蒸腾,伴随着道不清言不明断断续续压抑的低吟。
严暮腾出一只手,伸到床边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板一摁:屋内,台灯,顶灯同时熄灭,只剩下屋顶星星点点分布的小灯发出幽蓝的微光,似满天星河。
地板上衣物一件件洒落,电视里欢快的唱着:“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
凌晨四点过,齐楚琛在黑暗中醒过来。此刻他趴在严暮身侧,手臂搭在严暮身上,身上某个地方有一种不可描述的不适感,提醒着他睡着前的某些片段。耳畔依稀还回响着某人低声念叨他的名字,他极力忍耐的同时听着某人说着爱。再后面就是伴着痛感和另一种感觉的极致冲突搅和的脑子一片浆糊。
他动了动身子,严暮立刻睁眼:“睡不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