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充满了出戏感的烂龙套对戏,也是难点之一。
“你不跪着,”段舒妙目弯成可亲的弧度:“怎么跟我好好说话?”
……
不,一般人好好说话是不会要人跪着的。
但她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彷佛与生俱来的霸道傲慢,天下人就该跪着听她发话。原来谦逊好相处的姑娘已然消失不见,被另一个凶恶乖张的灵魂所取代,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不好惹的欠揍贱气。
被压制着的郑俊龙看不见她的表现情,但能听出她的语气,心头不由冒出恼意。
他倏地收起左手——
既然站不起来,右手被反扣着,就出奇不意地往前扑,宁愿拼着脸着地的疼痛都要改变被动的现状。
这一招,纯粹是用体重差距的重力将她往地面一起扯。
然而,当郑俊龙收起手后,一切都没有变化。
段舒单手将他肩往后扳,显然早就料到他有此一着。
开什么玩笑,这种小把戏要是能骗过她,她在末世早被人干掉了。曾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在战斗中犯过的失误。身经百战后,对手反抗时的思路,她压根不用去猜,刚冒出苗头就掐灭了。
她弯腰,长发如瀑泻下,发尾擦过郑俊龙的耳背与额头。
冷厉的中性幽香拂过鼻端,性感莫名。
“想反抗,嗯?”
但他现在一点不敢心软轻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