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之前也是看在我没工作才收留我,现在我人没事,仓库还有损失,我哪儿来的脸说什么工伤?”
邵延辉妈妈急了,“我看你对靳钊比你亲哥还亲,哪有你这样的?你一个打工的,还担心老板有没有损失,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他妈妈算是说对了,靳钊确实比他亲哥还亲,亲哥这会儿在家,靳钊在楼下给他们买饭呢。
“别跟靳钊提钱的事,别找他要钱。”
“诶?邵延辉,我发现你来了城里之后,说话利索了,胳膊肘也往外拐了,你…”
一旁没说的话爸爸终于听不下去了,“哎呀,算了,你现在把话说难听了,以后小辉还怎么在靳钊这儿干啊?”
大概是觉得自家男人说的有理,可邵延辉妈妈又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不在他这儿干了,小辉现在去哪不能开车啊,实在不行,回家去,城里我还不稀罕。”
可邵延辉稀罕,过河拆桥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出来,“除了靳钊这儿,我哪儿都不去,我也不会回去的。”
“你听听,你儿子他要改姓啊。”邵延辉妈妈转头又讽刺道,“你干脆跟靳钊姓得了!先前妈找你借钱你都不肯,你是不是都存到靳钊口袋里去了。”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邵延辉觉得有些事情得提前给家里人通个气,“我要买房,我没钱再给我哥。”
父母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你买房你也回县里买啊?”
“我不买县里的房子。”他这个人俗得很,贵的才是好的,才送的出手,才配得上靳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