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辉对打牌的兴趣不大,他老早就想找理由下桌了,他这榆木脑袋,思索再三,终于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
“哥,我想上厕所。”靳钊刚准备帮邵延辉打两把,邵延辉又道:“你带我去吧。”
靳钊喝了酒,但不至于喝醉,还看得清邵延辉眼里的恳求。
“行。”他答道,“那个姐,来帮忙接一下,我带我弟弟上个厕所。”
他俩走出房间,还能听到身后的调侃声,“这么一大小伙,一个人上厕所还害怕呢?”
邵延辉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怕怎么了?如果靳钊能陪着他,他愿意承认自己就是怕。
这是一栋小型的别墅,厕所在一楼,靳钊陪着邵延辉上完厕所,一道往回走。
“怎么?不好玩吗?”喝过酒的靳钊,心思愈发细腻。
邵延辉摇了摇头,“不是,不太想打牌。”
靳钊也不热衷于打牌,只是有时为了应酬,不得不打。
走廊上黑漆漆的,透过窗户能看到外边的月亮,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明亮,夜空中没有乌云,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靳钊霍地钉在原地,神秘兮兮的,“不上去了,我们找个房间去。”
“找个房间”这么暧昧的说法,听得邵延辉直咽唾沫,他被迎面扑来的酒气,熏得头昏眼花的,“什么房间?”
“我听他们说,这地儿的位置特别好,晚上烟花呢,找个房间,我带你去看看。”
酒精的刺激下,靳钊有些亢奋,也不管邵延辉答应不答应,一把拉住邵延辉的手腕,顺手推开了旁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