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传来余沫的声音,“这小孩还害羞了。”
他不是小孩,邵延辉暗暗想道。
靳钊抿着嘴看着邵延辉的背影,这真是在害羞吗?他怎么觉得邵延辉有点急眼了。
靳钊瘪了瘪嘴,一回头看到会计身后的一格监控是黑的,“这怎么还没叫人来修啊?”
想想这事之前是叫余坤去处理,这小子一定又给忘了,靳钊嘱咐道:“现在给修理师傅打电话,叫他现在就来。”
阁楼视野很好,正对着单人床的上边有一扇窗户,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能看到天空。
今天元旦,又正逢邵延辉放假,他醒来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邵延辉不太会出去吃饭,冰箱里的食材是靳钊准备好的,邵延辉能简单弄一点,正好趁着元旦,他给自己煮了碗速冻饺子,吃过饭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认认真真地看自己的题,因为他没几天就要考试了。
最近靳钊很忙,像是为了补偿余沫一样,他花了大把的时间陪她,总是早早的下班,很晚才到家,除了在仓库,邵延辉很难和他碰上面,连邵延辉看题的情况都没机会多问。
邵延辉不想重考,他对待考试的态度很认真,同样的题目能翻来覆去地做很多遍,每次模拟考试,都得尽量保持全对。
一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等邵延辉回过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楼下没有动静,靳钊还没回家,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天没和靳钊在家里说上话了。
阁楼里的小时钟滴滴答答走着,秒针每走一步,邵延辉便跟着数一声,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