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拍照上网的功能,靳钊留给邵延辉自己琢磨,“这两个的电话费公司帮你交了,等你转正了,就你自己给。”
“好!”邵延辉眉梢眼角都在上扬,听到靳钊说起转正,和让他自己交话费,简直是对他成年人的一种认可,越是像邵延辉这样的人,越是盼望着长大和独立。
光是教用电话,大半个小时又这么耗过去了,靳钊顺手按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是余沫的照片,他犹豫了一阵,想着要不要给余沫回个电话,再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靳哥?”邵延辉喊了他一声,也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余沫看。
邵延辉打消了给余沫打电话的念头,把手机丢到枕头边,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余坤姐姐。”
说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干嘛和一小孩说这些,“挺晚了,睡觉吧。”
第二天中午靳钊才醒,在家折腾完后,他开车带着邵延辉去了仓库,两人刚从车上下来,从刚刚另一边入口,一个人正朝着仓库跑来,是余坤。
靳钊就站在原地等他,这小子看到他姐夫便越跑越慢,最后磨磨唧唧地走到了靳钊面前,“姐夫…”
“你怎么不还来晚点?你当老板来了?”靳钊越看余坤越觉得心烦,“昨天晚上早退,今天早上迟到,你上哪门子班?”
余坤看了一眼靳钊身后的邵延辉,靳钊立马打断道:“你别看别人,人家没告你的状,是我昨天晚上又来了仓库,你人跑哪儿去了?”
别的工人都是上一天放一天,余坤不一样,他上不了二十四小时,靳钊索性也不给他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