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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出了奉天殿,她便向孙训珽走去,道:“去吃点东西?”

孙训珽点点头,“走,我也饿了。”

张景瑄一直守在长江,徐汉被他家里的婆娘折腾得不轻,请旨天子后,便也去了张景瑄那儿,哥俩一起守长江防线去了。

所以,现在这二位也长年看不见,如今朝堂里往来的人也只有孙训珽了。

那些小官虽拥护她,可她身份到底摆在那儿,偶尔与这些官吏聚餐可以,但要天天混在一起,对她和这些官吏都不好。

所以,当有事搞不明白时,她也只能找孙训珽。毕竟,这家伙深谙人性,懂权谋……

左弗虽可坐肩辇出入宫廷,但她习惯走路,所以不是特殊情况一般也很少坐肩辇。她就这样,与孙训珽并行着,一起出了宫。

无特殊事情,其实早朝时间并不长,而为了不至于在殿前失仪,几乎所有的大臣都不怎么会喝水吃东西的,顶多也就是用一个鸡蛋垫垫底。一般都是等早朝结束后,才出来吃早点。

在宫外的区域内,有许多的小吃店,许多官吏下朝后都会来这儿吃东西。左弗与孙训珽寻了个小食店,买了豆浆,茶叶蛋,小笼包后便是打包带走,直接在马车上吃。

这过程二人都十分有默契,甚至都不用言语,便异口同声地要求打包,然后提着东西上了马车。

人流太大的地方不适合交谈,尤其是要说隐秘的事的时候。

上了马车,孙训珽拿出从惠民超市买的除菌湿巾纸给左弗,道:“擦擦手再吃。”

左弗点点有,擦过手后,喝了口豆浆便道:“你说今个儿是怎么了?忽然这样,我这心里都毛毛的了。”

孙训珽擦好手,将油纸包着的茶叶蛋拿起来,在小案几上轻轻一敲,将茶叶蛋剥好,递给左弗后,挑了挑眉道:“还能怎么了?自是认清状况了。自打那日你用高产稻威胁了诸臣后,那位就怪怪的,你难道都没发现吗?”

“我倒真没怎么注意……你也晓得,我难得去上朝……”

“你也知道你难得去上朝?”